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七 “妖人”左慈的传说

孙夫人死了,孙刘联盟已告彻底破裂,往日荆、扬一体的情形将不再存在;新的形势下,孙刘两方都在接壤边境,尤其是江夏附近盛陈兵马,小心提防随时可能爆发的战事,两极对峙不仅仅是冷战的PK。

对于这个结果,唯一取得好处的便是那位挑拨离间的曹*先生。他通过一番鬼话彻底忽悠孙权背信弃义*死妹妹,转而跟着他混;既拉拢了朋友(孙吴),又打击了敌人(刘备)。他现在可谓意气风发了!

人一意气风发踌躇满志就会做点事。曹老大的拉拢阴谋实现了,他成了联盟的老大,尽管刘备依然不鸟他,但他自认为在战略高度上获得了巨大成功,海内威望有了明显提高,是时候得再提高一下自己的位置了。——于是,没多久,朝廷里的文武官员们就聚集在一起,准备商量立曹*为魏王的事情。

由“公”升格为“王”,曹老大的地位又抬高了一级。官员们表现都挺踊跃,只有一个人例外——尚书崔琰极力反对。百官们回应他的话跟值得玩味:“你反对?难道你没看到荀彧的下场吗!”(官员们说这句话,一方面是红果果的威胁;一方面也有劝他识时务,勿自找灭亡。)

崔琰大怒:“唉,天时啊,天时!曹*奸贼篡国乱政,以后一定会有报应的;你们跟着他混,会得到什么样的下场自己负责!”——结果,又是一言肇祸。官员中有跟他合不来的,马上跑去把这句话报告给曹*。(无耻之人何其多!)

曹*听后暴怒,当即派人把这位不怕死的忠臣关进大狱审讯。崔琰还真是刚烈,任他百般审讯千般拷打,只是睁大虎目,竖起虬髯(络腮胡),大骂曹*是欺君的奸贼。廷尉向曹*报告,曹*忍无可忍,直接让人在狱中把他给弄死了。

经过这件事,虽然崔琰被曹老板注销了账号,但事情刚发生,他毕竟还要考虑点影响,于是,加封魏王的事情又拖了一年多。

一直到大汉建安二十一年夏五月份,一切时机都已成熟,文武大臣们才一齐向皇帝刘协打报告,赞扬魏公曹*的“功德”,认为他简直极天际地,就算是古代的伊尹、周公跟他比也弱爆了,所以应该将曹*进爵为魏王。

刘协自然不敢有任何反对,一接到报告诚惶诚恐,赶紧下令让钟繇为他草拟委任状,就封曹*为魏王。曹*想当biao子还要立牌坊,故意玩起三揖三让的把戏,三次上书推辞。刘协也配合得很默契,他越推辞就越不准;直到第三次推辞被驳回以后,曹*才“勉强”接受魏王的封爵。

由魏公升为魏王,级别升格了,待遇也就自然提高了:曹*可以佩戴十二行旒珠的冕冠,乘坐金根车,有六匹马为他拉车(这待遇比汉高祖都强多了。他开国那会儿刚经过战乱,想找四匹毛色相同的马驾车都不容易),而且还可以用皇帝规格的车服和銮仪,出行时可以禁戒清道,禁止行人(这条一直延续下来,到主席上台以后才解除了封路)。

他的魏王宫,就在魏王国的首都邺城负责盖建。建起了宫殿,当然也要确立以下王世子(接班人)的人选。我们以前简单讨论过曹*的儿子们的情况,但那只是冰山一角,偶尔提及。话说曹*一生其实一共生了二十五个儿子(很厉害哟),但很可惜,大部分都遭夭折。就目前而言,曹*的大老婆丁夫人不孕不育;小老婆A刘氏生下了曹昂,可惜上次在宛城不幸牺牲;小老婆B卞氏生了四个儿子:曹丕、曹彰、曹植、曹熊。(曹冲是环夫人生的。)

那么,鉴于大老婆丁夫人没有儿子,在封建社会母以子贵的年代,曹*就果断将丁夫人降格为小老婆,选卞氏为魏王后。——可王世子到底选谁呢?现在有两个选项:A、曹丕;B、曹植。

从长幼顺序上来排,曹丕是老大(曹昂不算),曹植是老三;所以,A和B的抉择也就是立长与立贤两条道路的抉择。说贤能,是因为曹植这人,表字子建,为人极为聪明,能下笔成文出口成章,文思极为敏捷,这点曹*很看重,所以一直有立他为接班人的想法。曹丕比不过,生怕自己失去地位,就向中大夫贾诩求教。

贾诩认为,曹丕虽然在上述特点上比不过曹植,可这没关系,咱没文才可以打亲情牌。于是,每当曹*出征要跟人PK的时候,曹*的儿子们前来送行,曹植就称颂老爹的功德,作一篇文章来夸耀;但曹丕不然,他要做的只是一件事:故意装出十分伤感的样子,流着眼泪跟老爸告辞。结果,这样以来,反而让曹*觉得曹植这人太乖巧,老是说好听的,反倒没有曹丕在诚意上跟他亲。

这是一点,曹丕已经略占上风,他通过巧妙的演戏技能,成功地将对方的闪光点变成了负值!但他还不满足,再接再厉,又让人买通曹*身边的侍卫们,大家都极口称赞曹丕的德行;曹植没有顾及人际关系,结果这筹又输了。

那么,曹*想选择接班人,就一直踌躇不定,在A和B两个选项中摇摆。某天他心血来潮,决定征求一下第三方的意见,就问在场的贾诩(这哥们实际上就不是纯粹的第三方!):“我想选个接班人,你看该选谁呢?”

贾诩比较有意思,故意不作回答。曹*很奇怪,就问他:“问你话呢,干嘛不说话?”

贾诩这才诚惶诚恐:“哦,我刚才在想事情呢,所以不能立即回答您的话。”

曹*问他:“想什么?”

贾诩回答:“想当年的袁绍父子!”曹*一听大笑,便下定决心立长子曹丕为王世子。

——这里我们不得不佩服贾诩的机敏过人。他知道自己说过多话不好,干脆故意避而不答,却巧妙地用袁绍这个例子从侧面教育曹*。我们知道,袁绍死的时候就是因为接班人没有选好,“百姓爱幺儿”,他不选老大袁谭,却立了小儿子袁尚,结果最终导致了兄弟内乱,被曹*一锅端了的事实(见本书第九章)。这件事情曹*有深刻印象,所以一听他的话立马就打定了立长的决心。

这是一种巧妙思维,更是一种讲话技巧。

七月份,南匈奴的呼厨泉单于来朝贺,被曹老大给扣留在了邺城;他趁机将南匈奴分为了五部分,选派汉人作为司马加以监督,匈奴势力更加孱弱了。

到这一年的冬天,魏王宫落成了,曹*为了装饰一下,便派人往全国各地(魏、吴势力范围)到处去收集奇花异果,栽植在后花园里当野生盆景。使者到了江东以后,因为孙权跟曹*已经结盟,没说的,奇花异果不说,传魏王令旨,还要往温州弄些大柑子吃。孙权为了大局,便派人在本城选了四十几担大柑子,让人挑着连夜送往邺城去。(可惜不是用的“一骑红尘”,当然曹*也就笑不出来了。)

结果,恰恰是用的人力,在路上就发生了一件极其玄妙的事情——

挑夫们挑着担子连夜赶路,他们不是机器人,总有累的不行的时候,就在一个山脚下歇息。这时候,来了一个道装打扮的神秘人,瞎了一只眼,瘸了一条腿(典型的一级残废),头戴白藤道冠,身穿青色懒衣,走到挑夫们身边行礼,并主动自告奋勇:“你们挑担子都累坏了,不如我给你们轮流挑一肩咋样?”

废话,这等好事,没人会拒绝;于是,这位道人就每担都给往前挑了五里路。只是,非常怪异的是,只要他挑过的担子,全都轻了一半——大家都很惊异。这人临走的时候,给负责监管这些送柑子的头说:“贫道我是魏王的老乡,叫左慈,字元放(不是元芳),有个ID叫乌角先生。你们到了邺城,替我向魏王问好。”说完直接拂袖而去。

结果,这伙挑夫一直把柑子挑到邺城,呈给曹*;曹*亲自剖开,每剖一个,都只是空壳,里面并无果肉!这是什么赶脚,曹*纳闷不已,召来送柑子的人询问详情,送柑子的就把左慈的事情告诉他。曹*不信,哪有这样的事情!

就在这时候,偏偏看门的来报告,“门外面就有一个人自称左慈,来求见大王您!”曹*心疑,赶紧把他叫进来。进来一看,送柑子的人都说:“对!就是这货。”曹*顿时有点小愤怒:“你这是什么妖术,把我的果子都弄没了?”

左慈笑:“哪里会有这样的事!”说着亲自拿来一个柑子剖开,里面明明有果肉,而且还特别甜;但是只要是曹*自己剖开,就全是空壳!(人品问题吗?)

曹*更加惊异,赶紧给他赐坐招待。左慈索要酒肉,曹*吩咐都给他,结果,现场又上演了一起让所有人都大跌眼镜的事情:这货居然喝多少酒都不醉,吃肉把一整只羊都吃了还不饱!这是非人类还是要逆天的节奏?

曹*实在按捺不住了,问他:“你这些特异功能都是从那儿学来的?”

左慈回答:“贫道我当年在西川嘉陵一带的峨眉山中修炼,学了整整三十年,忽然某天听到石壁里面有人喊我的名字,但是等我去看,却又没有。这样的灵异事件一直发生了好几次。忽然,天雷震碎了石壁,里面出来三卷天书:《遁甲天书》。这三卷书分为上、中、下三卷,分别名为‘天遁’、‘地遁’、‘人遁’。”

“天遁可以让人腾云驾雾,飞天遨游(轻功);地遁能够让你穿山透石(穿山甲);人遁最牛掰,能够让你云游四海(流浪),藏形变身(七十二般变化),还能够飞剑砍人的脑袋(飞刀)。——对了,您现在位极人臣,干嘛不想着退休,跟我一起往峨眉山里去修炼?你要是想去的话,我就把这三卷天书全传给你。”

——左慈的这番话说的神神秘秘包天玄地,看样子跟张角之类的把戏差不多,可他确有特异功能,又让人云里雾里摸不着头脑——只能说一句话:这个,我们目前的科学还无法解释。

等左慈最后一句话问出来,曹*很是机灵,他压根就没想要退休(他还要篡位呢),可又不好意思说,只好打个哈哈:“不瞒你说,我也想早日退休啊,只是,地球没了我不行啊!”(极度自我迷信。)

左慈并不买账:“是吗?我倒是有个人选:西川的皇叔刘备是汉室宗亲,加上又持有玉玺和诏书,名正言顺,你干嘛不把位子让给他呢?”不容他反应,左慈立马脸色一变,“听到没?不然的话,我就要用飞刀砍你的脑袋了!”

这句话一出,立马戳破了曹*的虚伪;他一听提起刘备,又提起最让他痛恨的玉玺,顿时大怒:“妈蛋!这厮肯定是刘备派来的间谍!——都给我拿下!”

眼看马上就要身陷囹圄了,左慈的反应是大笑不止,全无所谓,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。曹*很着火,派了十几个狱警把他抓下去拷打;可惜狱警倒是打得很卖力,左慈却呼呼大睡毫不介意。

曹*抓狂了,又派人拿大枷锁把他钉住,再给他锁上铁链,关在监狱里;等他再去看,奇怪,只见枷锁全都落在一边,左慈仰在地上睡觉,身上毫无一点损伤。(这简直是个妖人有木有!)

就这样一连关了七天,不给他吃喝,等七天后曹*去看,左慈端坐在地上,面色红润有光泽,怎么也不像是快奄奄一息的样子。曹*很奇怪,左慈回答:“告诉你!我十几年不吃都小事;一天吃一千只羊都能装得下。”(机器有木有!)

曹*对他实在无可奈何。

某天,曹*在魏王宫举行宴会,文武百官皆有出席。正在大家喝酒的时候,左慈突然脚上穿着木屐站在了当中。对于他的凭空出现,所有人都很惊异。左慈对曹*说:“您今天这宴会水陆具备(形容菜肴丰盛);不过大千世界,四方的好东西很多;里面缺少那样,您跟我说,我愿意变给您。”

曹*不屑,“变魔术吗?——我要用龙的心肝做汤,你能我给拿到?”

本来认为是天马行空根本无从取获的东西,不过,对左慈而言,“这有何难!”随后,他拿来一支笔在墙上画了一条龙,然后用衣袖轻轻一拂,龙的腹部自己就敞开了。左慈顺手往龙腹里提出一副龙肝,尚且血流不止。(超现实主义奇景。)

结果,左慈把所谓“龙肝”拿来后,曹*又不信,“先搁你袖子里!”

左慈还兴头不减:“现在是冬天,草木都枯零了,所以没有花木;但是,您此刻想要什么好花,尽管吩咐。”曹*答:“我要牡丹(四五月开花)。”左慈认为简单,他让人拿了一只大花盆过来,用水一喷,里面马上出现了一株牡丹,并且开放的是双花。官员们都大开眼界,一并邀请左慈坐下吃饭。

再过了一会儿,厨师送上鱼脍。左慈又来了兴致:“鱼脍这东西,必须要用松江(今上海松江)的鲈鱼,那才叫美。”曹*回答:“邺城跟松江相隔千里,这哪里能取得到?”左慈表示:“这个也小case!”然后让人拿来一根鱼竿,就地坐下在堂下的鱼池里面钓鱼。一会儿工夫,就钓出来十几条大鲈鱼,放在殿上。

曹*惊异:“哇!原来我这池子里面还有这鱼!”

左慈强调:“您这是在痴人说梦话!要知道,天下的鲈鱼都只有两个腮,只有松江的鲈鱼有四个腮。不信您数数看啊!”官员们一看,果然都是四个腮。

歇了会儿,左慈又说:“烹饪松江鲈鱼,得配上紫芽姜才好吃。”

曹*这次已经有点上路了:“这个你也能弄来?”

左慈回答:“简单!”随即取来一个金盆子,用衣服覆盖住;一会儿工夫把衣服掀开,只见金盆里满满都是紫芽姜。(刘谦、李敏镐什么的跟他比都弱爆了。)曹*也甚为惊叹,用手来取,忽然发现盆里面还有一本书:《孟德新书》。曹*当即来了兴致,打开一看,里面跟原书一字不差。

(按:《孟德新书》,乃曹*总结半生军事生涯、在前人基础上总结并创新军事理论的成果,是一部非常牛掰的兵书。内容有十四篇,十三篇是兵法韬略,最后一篇是政略。唐以后失传。——此时,曹*还从未把底稿拿出来给人看过。)

曹*大为惊疑。左慈可不管这些,他顺手取来桌上的玉杯,倒满酒奉给曹*:“我敬您一杯,喝了这酒可以长寿千年。”——因为知道左慈有妖术,而且这厮身份不明偏袒刘备,曹*怕有毒,推辞不喝:“你先喝。”

左慈的做法更怪异,直接往头上白藤冠上面拔下一根玉簪,在杯子里面隔水一划,酒立马被他分成了两半;左慈喝了一半,将另一半奉给曹*。这样一来,曹*更怀疑了,越发不喝。

左慈潇洒地把杯子往空中一扔,瞬间就化成了一只白鸠绕着房梁而飞。官员们都抬起头来看,忽然又一下子不见了左慈。隔了一会儿,左右忽然进来报告:“左慈已经出了宫门走了!”

曹*的心神被他搅得乱七八糟,他身上满满的特异功能又让曹*倍感压力;发扬孙策一贯的反邪反妖精神,曹*当即吩咐:“这是个妖人,得赶紧砍了,要不然必将为害人类!”便赶紧让许褚带三百铁甲军去追捕左慈。

许褚领命,跳上马带人追赶到城门处,远远看见左慈穿着木屐在前面慢慢步行;许褚等人飞马狂飙,却就是追不上他!一直追到一座山里,出来一位牧羊的小孩赶着一群羊来了。左慈便趁势混进了羊群里。

许褚让人放箭射他,左慈却立马不见了;许褚狠劲上来,干脆把所有羊都射死了才回去(从理论上说,如果不出意外,左慈也被射死)。牧羊的小孩见自己的羊都被射死了,大哭不止;这时候,跟很多童话故事里发生的一样,忽然有只羊头在地上说人话了,它跟小孩说:“你把这些仰头都凑在死羊脖子上。”

小孩发现了这逆天的一幕,大为惊悚,赶紧逃命。忽然又听到背后有人叫喊:“别跑了,还你的活羊!”小孩回头一看只见左慈已经将地上的死羊全都弄活,并赶了上来。小孩很奇怪,正准备问他,左慈却已经拂袖而去,行走如飞,一会儿工夫就消失了。(凌波微步?!)

小孩回去报告给主人,主人不敢隐瞒,又赶紧去报告给曹*。曹*不达目的不罢休,到处发下通缉令(画影图形),号召全城全民捉拿左慈。可通缉令发下去以后,三天之内,城里城外,就抓到了三四百个符合左慈特征(瞎一只眼、瘸一条腿、戴白藤冠、穿青懒衣、木屐)的人,并且都长得一模一样。轰动了整个许都。

曹*恐怕这又是左慈的幻术,吩咐将领们用猪血羊血浇泼(驱邪),然后把所有犯罪嫌疑人都押往城南的教场行刑。曹*亲自观斩,带了五百人把场子围住,手起刀落,所有“左慈”都人头落地。

曹*这才长舒一口气。可随即而来发生的事情是,这些左慈们的脖腔里都纷纷喷出一道青气,到天上聚到了一起,又化成了一个左慈,向天空中招来一只白鹤骑着,还一边拍手大笑:“炎刘兴汉室,奸雄一旦休!”(意在刘备必能再度中兴汉朝,到那时曹*本人也就死翘翘了!)

曹*大怒,让所有将领们都拿弓箭乱射,结果恰恰惹怒了上天——忽然,狂风大作飞沙走石,刚才被砍掉脑袋的那三四百个“左慈”全都跳了起来,手里提着他们的脑袋,冲上了演武厅来打曹*。(这么壮观的集体诈尸,有木有?)突遭状况,所有人都受惊不已:文武百官全部四散跑路,曹*本人也眼睛一翻,吓倒在地上了。

一会儿风停了,所有尸体都不见了,诡异事件也结束了。左右的人将曹*扶回魏王宫,曹*因为受了惊吓,反而得病成疾。

——以上就是有关记载的“妖人”左慈的种种传说。这些事情天马行空诡异莫名,简直具有无比神话的超能力,按说就是扯淡;可它是《后汉书》这种正规史书里面记载过的,又不能加以否定。总而言之,可能历史上确有左慈这人的存在,只是这些让人眼花缭乱的“妖术”,只是当时人们以讹传讹、神话附会的精神妄想罢了。

另外,除了《后汉书》中有专门《左慈传》记载之外,后代的《搜神记》也对左慈的传说有笔记载。而像《方舆胜览》、《天下名胜志》、《江南通志》,清代《庐江县志》等等这些书籍,也都记载庐江有左慈的钓鱼台、左慈井、掷怀桥、升仙桥、白羊岗、羊山头、玉虚观等遗迹,至今部分尚存。

后人尊称这位具有超能力的人为“雅帝”;妖人左慈,也就是当时乱世天空一道靓丽的传说星光罢了。(未完待续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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