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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三十三节:皮影戏店

岳士林回想梦里的情景,心里无比奇怪与懊丧:“我怎么做了这么一个梦,怎么会和那冷冷姑娘在一起,还说那话,伤了月妹的心,真是该死;月妹怎么会叫冷冷姑娘“姐姐”,这是怎么回事?冷冷姑娘说把她自己的“玄天阴气”给了我,难道真是她救的我,怎么会做这样的梦,“月妹”,对不起,我也不知怎会做这个梦,我心里只喜欢你的……。”

正想着突然听见敲门声,岳士林听这声音就知道是曲儿来了,门一开只见曲儿提着热水,见岳士林头上一头汗,便问起是怎么回事,岳士林支支吾吾说昨晚天太热了。曲儿也不多问,离开房间一会儿又端来了饭菜。

岳士林道:“曲儿姑娘,你吃了么?”曲儿笑道:“我们这些下人,必须伺候完庄主和你们这些客人才能吃饭的。”岳士林道:“现在这里没别人,我们一起吃吧。”曲儿道:“那可不成。”岳士林道:“我现在伤已经好了,再让你伺候着,我可吃不下,你要不吃,我也没法吃。”曲儿想了想,出了门,过一会又拿了一双碗筷,看了看,又关上门,说道:“那好,我就破例一次,岳大哥不能告诉别人。”岳士林笑道:“好的,你这么小心。”曲儿道:“那当然了,这是规矩。”于是两人一起吃饭。

曲儿看岳士林若有所想,也不看饭菜,米粒都粘在下巴上,笑道:“岳大哥,想什么呢,米都没进你嘴巴,都进了下巴。”岳士林被惊醒,手摸了一下下巴,确实粘着几粒,于是笑道:“有没有了。”曲儿道:“没了,你想什么呢。”岳士林片刻后说道:“曲儿妹子,你做过梦么?”曲儿笑道:“岳大哥的问题好奇怪,谁没做过梦,怎么,岳大哥昨晚做梦了,做的什么梦?”岳士林叹口气道:“具体什么记不太清,不过不是好梦。”曲儿笑道:“我听说梦是相反的,好梦是坏事,怀梦是好事,岳大哥做的坏梦,现实中肯定是好事,不用担心。”

岳士林听了松口气,心里有了一丝安慰,笑道:“曲儿妹子,你不是骗我吧。”曲儿气道:“谁骗你了,干嘛骗你,这个我是听很多人都这样说的,你不信,问别人。”岳士林忙道:“妹子别生气,对不起,我只是一时高兴,不敢相信;现在我信了,曲儿妹子不会骗我。”曲儿脸色稍好,说道:“世上只有男人骗女人,哪有女人骗男人,希望岳大哥以后不要骗女人。”岳士林听了心里一惊,心想:“我绝不会欺骗月妹,她干嘛说这个。”

曲儿见她迟疑,于是问道:“怎么了,岳大哥;哦,你是不是骗过哪家姑娘。”岳士林囧道:“瞎说,我从小和师父隐居山中,就没见过什么姑娘,怎么欺骗。”曲儿笑道:“那岳大哥这一段可见了不少姑娘吧,表小姐,清池,我,前段时间又去了徐州,在那里不会没见过美丽姑娘吧。”岳士林听她提到徐州心里大惊,立刻想到了那冷冷姑娘,心里疑问道:“她为何这样问,莫非她也知道我被冷冷姑娘所救……。”

过了片刻扭头一看,只见曲儿正盯着自己,碰到自己的眼神时,她的神情突然显出一丝慌乱,又瞬间恢复平常。当下两人不在说话,一会儿吃完饭菜。岳士林问明去庄子东边的路,曲儿收拾碗筷后离去,他自己就拿着剑也离开房间,去找王守成和申图,想着和他们聊聊。

这庄子在外面就显的很大,在里面走着,七拐八拐的,约一刻钟时间才到东边住房群,刚进去就看见一块空地上:王守成、李应闲、焦善、申图四人正在闭目练气,旁边站着蒋树边说道:“掌门师兄说了,虽然昨天他和我给守成、应闲运功疗伤,但是毕竟不能代替你们自己;掌门又说了,虽然洛阳城比较安全,但明天和勒璁少庄主出去,还是要当心,今天你们要好好练气运功,争取把身体恢复好……”岳士林一看这种情况,知道今天不能找王守成了和申图,转念一想:去找师父,于是就向师父住的地方走去,是在正大厅的左后,与林浩然、蒋树边等人很近。

快到大厅时,只见大厅前站着两个下人,正是自己第一次来庄上在大门外站岗的阿庆与小丁。那阿庆看见他向这边走过来,就上前来,和气说道:“岳公子,尊师和我家庄主还有林盟主正在会见客人,吩咐过在下:岳公子和太白山四公子还有林小姐,如果没有什么要紧事,就请先回去歇着。”岳士林一听这个,就忙道:“我也没什么事情,那我就回去了,都是那些客……。”本来想着师父等人见的肯定是重要客人,问问是谁,也长长见识,话到嘴边,感觉不妥,就没往下说。

那阿庆似乎知道他想的什么,笑了笑说道:“里面的客人都是洛阳城里面的掌门、名宿,有上居阁费掌门,骏马帮牛帮主,玄鹤老人等很多人。”岳士林一听,这些人几乎都没听说过,便说道:“多谢相告,告退了。”阿庆道:“岳公子慢走。”

岳士林心想:“大家都有事情干:太白山四弟子练功,师父他们商议大事,去找林姑娘也不行,我和她什么关系,那样太无礼了;就我一人闲着,也不能闲着,回去练功。”于是往自己的房间走去。

走到半路上,不自觉的想起昨天晚上做的梦和曲儿说的话,回到房间中,坐在床上运功,却怎么也静不下心来,总是想着林唯月,还夹杂着想起那冷冷姑娘。心想:“这个状态练功可不成,弄不好会走火入魔,与其这样,不如出去走走,心里舒畅了,再回来也行;去那里呢,对了,林姑娘说过后门外有一个皮影戏,一直没机会去,现在就去瞧瞧。”于是下床出了房间,向那皮影戏处走去。

出了后门,问了个人,拐了两个弯,就找到了那皮影戏处,只见门口和窗户都用厚布隔着,门前一个木牌上写着今天要表演“樊梨花”,看戏的话大人要五文钱,小孩二文钱。岳士林从没看过皮影戏,只是从书中读到过,知道这皮影戏只能在黑暗中表演,一般都是在黑夜,不过这家把窗户和门都用厚布隔开,就知道是要挡住阳光;书中说这“樊梨花”讲的是本朝太宗皇帝时的一个女将,她有勇有谋,爱情婚姻也很曲折。想了想要不要进去呢,这时一扭头,突然远远看见似乎是林唯月和清池走了过来。岳士林不知怎的,像老鼠见了猫一样,躲到一边,藏了起来,细一想原来是昨天晚上的梦,他自己感觉愧对林唯月。

不一会儿,只见林唯月和清池走了过来,两人在这皮影戏门前停了一下,就进去了。”只是远远看着林唯月脸色暗淡,表情忧伤,一副忧伤、不开心的样子,不禁疑惑:“月妹这是怎么了,谁惹她伤心了;我现在进去不进去,进去的话给她说些什么呢……。”昨天晚上的梦一直让他心里惴惴不安。犹豫了小一会儿,正想进去,却看到清池一个人独自出来,只见她向周围看了看,就往庄子方向去了。

岳士林心道:“现在清池出去了,正是时候,可以独自与月妹在一起待会儿。”待清池拐了弯,已经看不到背影,就花了五文钱,进入皮影店内。

进去一瞧,这里面不大不小,光线较为昏暗,不过还能看到一排排板凳,一眼望去,整个屋子里竟没有一个人,一看布幕,现在正在演着一个女子正悲伤说话,那配音人说话慢慢,伤心中透着坚强,整个房间内显的比较安静。岳士林一眼看去看不到林唯月,头往右边一扭,只见自己正右面,也是倒数第二排的最里角落里,一个姑娘正忧伤的盯着布幕,这人不是林唯月是谁,因为整个房间就她一个人。岳士林便走了过去,他也不好意思挨着林唯月坐,就坐在了最后一排她的斜后方。

过了片刻,林唯月好像根本没意识到自己后面坐了一个人,只是盯着布幕看,岳士林一时也不知道如何开口,看了一下布幕,这时只见一女子正和一男子亲密的说着话,只是看这女子已经不是刚进来时那伤心的女子。岳士林心想现在演着两人的戏,正是时候,于是身子靠前了一些,轻声道:“月妹”

林唯月像是被震了一下,头扭向后面一见是岳士林,表情先是惊喜,又瞬间变的怨恨似得,也不肯声,又扭了回去。

岳士林顿时摸不着头脑,心里疑惑道:“月妹是怎么了,怎么先惊喜后怨恨,好像我得罪她了;没有啊,我也没做过对不起她的事情,昨天还好好的,这是怎么回事,莫非她知道了我昨晚做的梦,那就神了,不可能,我没对任何人说过,不行,我要问清楚怎么回事。”

于是又叫了一声:“月妹。”(未完待续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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