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57、缤娘娘猝死太子 宫

惠儿不及三千出声,就已经走远了,又趁人不注意戴好了人皮面具,这才往太子 宫走去。瞧着今日的时辰已不早了,既然晓得昌平公主知道此事,也不着急,反正昌平公主就在王宫里头,想必这几日也不会走。

看着那手帕,惠儿更加明确了三千知道的一定是一见惊天动地的大事,这件事攸关月氏国。

紫月推开月奴的房门一看,月奴竟安生的坐在木凳子上发呆,前些时刻,她明明看见月奴出去了,可这会儿怎呆在房中呢。

“月奴,你可是一直都呆在房中?没出去过?”紫月推了推月奴的身子,在一旁坐下来。

被紫月一推,月奴也不发呆了,睁着眼睛瞪了紫月一眼,“外边冷的很,我没事出去作甚,不如呆在屋子里烤火。”一说到出去,月奴心里也不舒服,方才她本来要出去的,可王妃娘娘却让她呆在屋子里,哪也不要去,呆了这么久,可把她给闷坏了。

“哦?方才我在外头像是看见你了,……可能是瞧错了,不过,却是真像!”

紫月一笑,果然她猜的没错,与月奴说了一句,“那你便好好呆着吧!”说完,就开门出去了。

惠儿一进太子 宫,便碰上了正要出去的紫月,紫月瞧了一眼那张与月奴一模一样的脸,道了一句,“方才还喊着冷,这会怎又出去了?”

惠儿低着头,扯了扯撞乱的衣裳,学着月奴的声音,“却是冷,这便回来了。”说完,就匆匆的往月奴房间的方向走去。

紫月瞧着惠儿离开的背影,嘴角扬起一抹笑,出了太子 宫,往月华殿的方向走去。

渔若见着惠儿回来了,便立即走上前来,与惠儿入了内殿。刚揭下脸上的人皮面具,锦红就走了进来,见到渔若和惠儿两人神情有些奇怪,而惠儿身上还穿着宫女服,便问道,“娘娘怎这副打扮?”

惠儿也未特意瞒着锦红,将手上拿着的人皮面具收进一个小锦盒里,“方才出去走了一遭!”

一大早就几番奔波,这会儿肚子早就饿的难受了,便问道,“现在什么时辰了?”

锦红回道,“已到未时三刻了,月依做好了午膳到处找娘娘来着,竟找不着,原来是外边走去了。奴婢这就叫月依把饭菜热一热,娘娘等片刻就好。”说完,锦红便就出了内殿,往小厨房的方向走去。

一会儿,就见月依挑开帘子端着冒着热气的饭菜上来了,嘴里还说着,“娘娘老不按着时辰用膳,日后可得要饿出毛病不成。”

用了膳,惠儿也有些乏了,便让锦红服侍着在软榻上躺了一会儿。不多久,戈崖回来了,见惠儿在榻上躺着,以为是身子不舒服,吩咐锦红、渔若等人小心伺候着,自己披了件袍子就往华岩的亭榭阁去了,看让华岩开些什么药给惠儿补补身子。

月奴在院子里远远的就看见太子披着袍子出去,这些日子里一直想着,若那日真与太子发生了那事,太子会给她名分吗?若王妃知道了,会同意吗?咬了咬嘴唇,伸着脑袋往内殿里瞧了一眼,王妃慵懒的在榻上躺着,睡觉的样子都那样的美。

太子出了院子,月奴还是没管住自己的心和脚,偷偷的跟在了戈崖的身后。戈崖心里想着惠儿,根本就没有留意到月奴一直跟在后面。到了亭榭阁,与华岩说了几句话,便说到惠儿身子不适,让华岩开些药帮着调养一下。

华岩也是知晓惠儿的身子状况的,本就手凉脚凉的,这又是在风雪里来回奔波,能不得风寒已是难得了,执笔写了个药方子递给戈崖,“这药早晚各服一剂,吃个两三天,保管王妃又是生龙活虎的了。还有,前些日子我开的那些治身子凉的药也别停了,再吃个几天,估摸着王妃的身子凉的毛病也能好了。”

戈崖接下药,拍了拍华岩的肩,“幸亏有你这个神医好兄弟,有时,我竟不知该如何去关心她,怎样做才让她喜欢……”说着,戈崖的神色变得黯然,曾明媚的眸子也透着无尽的忧伤。

华岩叹了口气,眼神也变得浑浊起来,“唉!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啊……”这话,不知是在说戈崖,还是他自己。

辞了华岩,戈崖又奔回到太子 宫,忙吩咐着宫女将药熬着,待惠儿醒来,便送过去让她喝了。

惠儿本来就睡的浅,戈崖吩咐宫女熬药时,她便醒了,挪了挪身子,只是不愿起,等宫女将药端过来时,才起了身,瞧着那药,皱了皱眉,还是一口饮尽。

月依赶忙着拿来蜜饯,让惠儿吃了几颗。这才将喉咙里的苦味压下去几分。

第二日,才用了早膳,惠儿便想着去昌平公主那里,昨日便让人打听了昌平公主暂住的宫殿,也让人打听了些关于昌平公主的事,原来昌平公主十二岁便去了羌凉国,十七岁嫁给羌凉国王子,当了王妃。如今昌平公主年岁已有二十四,期间十二年,从未回过月氏国。

惠儿披上披风正要往昌平公主住的公主阁去,却见殿外有太监拉长着嗓音喊着,“缤娘娘安好。”

惠儿停下手里系带子的动作,偏过头,缤娘娘脸上堆着笑正往殿内走来。惠儿带着笑,向前走去,“缤娘娘怎得空过来?”眼睛瞟了缤娘娘一身,梳着凌云髻,头上戴着一支红玉的簪子,藻绿色的锦缎绣着几只翩飞的彩蝶,腰间佩着玉佩环器相互碰击叮铃作响,装束简单,再看向缤娘娘的耳垂挂着一对琉翠白玉的耳环,这一身看来,也就这一对耳坠子名贵些,旁的物件就是普通人家也能佩戴的上。

“嫔妾见过娘娘。”缤娘娘得体的行了礼,行到惠儿的面前,见惠儿脸上并无怒色,她也知晓惠儿不是那般爱计较的人,“那日见娘娘在宫门教训茵澜那丫头,怕你气着,便过来看看。”

惠儿笑笑,将缤娘娘迎到殿内做着,又招呼渔若上茶。原来她来是为这事,见她戴着的那耳坠,平常可是都见锦贵妃戴着的,“我哪是那般人,与个宫女计较,岂不显得我小家子气?惠儿是天朝的公主,又是月氏的王妃,身份尊贵,若连这点容人之量都没有,岂不让旁人看了笑话?”

渔若奉了茶上来,在惠儿的耳边轻声说了几句,之间惠儿点了点头,渔若便退在一边伺候。

缤娘娘抿了口茶,听着惠儿的口气,是压根就没把这事放在心上,“我都道娘娘心善、大度,怎会与个奴才计较,贵妃妹妹那儿还担心着开罪了娘娘,坐立不安的。因一个奴才,若闹得主子们间生了缝隙,这确实不值得。”

“这倒显得惠儿小气了,既然缤娘娘是为了这事前来,惠儿也就这把话挑明了,惠儿与人为善,不代表好欺负。”说完,转头向站在一侧的渔若道,“送缤娘娘出去。”

渔若应了声,徐徐走去,缤娘娘见惠儿并未是真针对锦贵妃,这回去也算是能向锦贵妃交差,也不强留,起了身,微微行礼,“那嫔妾也不叨扰了。”

站起身时,缤娘娘的身子晃了一下,光洁的眉头紧蹙一瞬,头犹如天旋地裂般的要撕裂开来,伸出手,撑了撑额头,缓了一会儿,那头眩的感觉也消失了。正欲行走,却——

在缤娘娘起身那会,惠儿就察觉她的身色不对,正要开口询问,却只见缤娘娘瞬间脸色惨白,惠儿的心,陡然一震,不好!果然,缤娘娘从喉间喷出一口鲜血,身子如断翼的蝴蝶摇曳倒下。

走过去的渔若被眼前的景象吓住,惊叫一声,“啊!”随后也昏倒在地上。站在惠儿身后的锦红和月依虽被眼前发生的事吓住,见惠儿痴愣的立在那儿,两人扶着惠儿的身子坐下,心里也是心有余悸。锦红虽被吓着了,但还有几丝主意,对着殿外喊了一声,“来人!”(未完待续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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