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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2章:得罪仙人的下场

第32章:再战穆珠

安娜后退两步,淡定地站住,没有丝毫的负担感,而玄乙真人由于没有立即反应过来,而只使出了六成的功力与安娜的十成对抗。

看玄乙真人面色有些难看,安娜知道自己稍稍等占了些上风,心情不禁有些雀跃。

看这四组拼命斗法过招,观众们情绪激动,忍住呐喊的冲动,将拳紧握,不放过自己关注赛场对抗的每一场,每一招,每一式。

这盛大的赛事精彩万分,真的是堪比戏剧。

安娜见老父子难缠,不再轻敌,凝神专注,默念:“梦精之灵,午夜招魂,梦睑蝶谪,星灵雷

安娜话音刚落,四周突然陷入一片混沌。这像是安娜创造的梦境,它可以是梦幻的水晶粉红,也可是热情如火深红,还可以是忧郁深沉的神秘幽蓝,而我们可爱的玄乙老人是何种颜色,何种类型呢?安娜在心里问。

所有人都很期待,若不是四格塞场互不能相见,单凭安娜这一格,便己够吸引其它对手的注意力了。

在午夜梦睑的诱导下,老爷子终于双眼迷离,渐入迷境。

安娜高兴极了,忍住想笑的冲动,她继续施法。老爷子见安娜年纪轻轻竟能使出“午夜梦睑”,不禁大感意外。但不愧为修真界泰斗,不过一秒钟,他便恢复了镇定。

他凝神发功抵抗并自保,但实难抵挡这高深境界之术,老爷子不输服的韧劲使他吃了一些苦头,挣扎了好一会儿后,那捆绑他的那些粗*绳便不再动摇,他缓缓地闭上眼睛,如同睡觉一般安祥。

德高望重的玄乙真人竟然输给了一个乳臭未干的女孩,大家心里虽然纳闷,但是她可以很负责任地告诉他们,她真的赢了!

在大家千呼百唤之下,安娜和赫拉克、海王之子克律萨尔耳,还有“魔天尊”玄天魔,进入了半决赛。

半决赛分两场,第一场是赫拉克与克律萨尔耳,第二场是安娜与魔天尊。

上一次克律萨尔耳就没能赢过赫拉克,这次也不例外,赫拉克最终夺得进入总决赛的资格,也就是说,如若安娜赢了玄天魔,那他将与安娜为对手,进行一场决斗。

这是他最不想见到的,还好要休息一天后才要举行总决赛,明天他一定要好好劝劝安娜,劝她退出比赛,只要她退出比赛,那将由玄天魔顶替。

到时,他一定会争取夺冠,救古力,不负大家对他的信任与希望。

第二场半决赛,安娜与玄天魔对阵。

“呵!花拳绣腿也敢上穆珠峰,快回家拿绣花针去吧!”玄天魔瞟了一眼安娜,轻蔑地说道。

“你个不要脸的叛徒,就凭你也敢跟朕叫嚣,今日就让你看看女魔王真正的实力。”身高不如人,气势可不能如他,安娜雄纠纠气昂昂地说道。

“少废话,先让你尝尝本尊的招魂魔咒。”玄天魔话还未说完,便气势汹汹地摆起了驾式,一股黑气自他体内缓缓而出。“地狱的邪魔呀!穿越时空,掌吾之敌的意墀,毁灭敌人的灵魂吧!”

安娜镇静自若,嘴角微微上扬,双臂展开,合掌,体内真气聚拢再聚拢,微弱的紫光渐而转强,“暗黑之王,神圣的光茫呀!撕开黑暗,消灭邪魔吧!”

两股强大的冲击力相撞之后,产生剧烈的碰撞,然后爆炸,二人双双向后翻飞。

腹部竟有些不适,安娜不安地摸了摸,双眉紧蹙,心中暗想:必须得速战速决,以免夜长梦多,她没有太多的时间与体力。

安娜一站定便立即发功,一股强大的热浪便自她体内汹涌而出,她的彩发疯狂乱舞,犹如熊熊燃烧的火焰。

“红莲烈炎——”玄天魔淡然地说了一句,接着不屑地说道:“你以为就你会红莲烈炎么?本尊今日就让你看看谁才是红莲烈炎真正的主人,谁才能完全地掌控它,毫无疑问地使用它。”

说完,玄天魔竟也同安娜一样,念出了同样的心法,舞出了同样的招式。

安娜一愣,瞪大眼睛,满是讶异。

“怎么会这样?”见玄天魔竟也会红莲烈炎,安娜无比震惊,“好你个弑主偷秘笈的叛徒,火烈女魔王果然是你杀的,今日我要为火烈女魔王讨回公道。”“你以为秘笈里的红莲烈炎是最厉害的么?朕告诉你,你错了,秘笈里记载的只有红莲烈炎第一到六层,而第七层也就是最厉害的一招秘笈里只字不提,那是要靠个人领悟的,火烈女魔王一生都没有参悟。”

安娜冷冷一笑,眼眸渐而转红,“谅你个傻大个也参透不出。”

玄天魔脸色难堪地抿了抿嘴,“那又怎样?本尊就不信,你个黃毛丫头就能参透得出。”

“还真让你失望了。”安娜慵懒地打理起被弄乱的花边袖口,“你口中的黃毛丫头还真就一不小心就给悟出来了,你说怎么办吧?”

“哼,你以为本尊会信你。”玄天魔不屑地扬起下巴,冷笑着。

“你信也好,不信也好,今日你都会将败在朕的手下。”安娜二话不再说,燃烧满腔的熊熊怒火,愤发冲冠的模样比方才的更可怕。

看着由安娜身体里散发出源源不断的红莲烈炎之火,而且能量远远比他的强,玄天魔这才开始正视,对一个女人感到隐隐的畏惧,这还是头一回,“不、不可能……”玄天魔不敢置信地摇头说道。

掌心聚积的法力己足够,安娜默念咒语心法,双掌击出……

最后,安娜赢了比赛,用她第七层超级火烈打败了野心勃勃的玄天魔,并废了他所有的法力,若不是安娜及时收手,别说只是他的法劝告,恐怕就连他的命也保不住。

夜幕降临,穆珠峰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,由于圣主严禁任何人在灵霄宫打闹喧哗,大家皆遵守其规,除了吃饭说话,便是打座练气,就连舞刀弄枪练拳脚都一一给免了。

安娜怀着宝宝是心有余悸,有惊无险地拿下名次,回房后她努力运功调息,腹中暗胎音声平稳无恙,她这才放下一百二十个心,什么都不想,安安稳稳地想了一觉。

为了让选手们能够以最好的状态参加界王之战,休息一天是绝对必要的。

这一天,阳光明媚,晴空万里无云。

安娜睡了个自然醒,太阳早己挂得老高,马索尔一早就在她门口守候着,不惊也不动,静静地站在那里,看着院子里的大树枝条左右摇摆。

安娜在屋里洗漱完毕,又吃了灵霄宫女送来的特制营养早膳,推门走了出来。

“宝宝,我们出去走走,晒晒太阳吧!”安娜轻轻抚触着扁平的腹部,脸上洋溢着比春风还要温暖的笑容。

再过三个月孩子就要出世了,不知是像他英雄父亲那样固执,还是像她那样雷厉风行,安娜幸福得比喝了蜜还甜,完全不去想明天将要与孩子的父亲进行的麻烦战役。

马索尔见安娜出了屋,转身扬起嘴角,温柔地看着她。“今日天气不错,我陪你去逛梨园吧!”

安娜怕被看出他腹中胎儿仍健在,连忙放开手,假意梳理头发,接着笑着点点头,“嗯,我正有此意,走吧!”说完哼起欢快的歌儿,径自朝梨园的方向走去,谁看了都知道她心情好。

马索尔表情复杂地看了看了梨园,抬脚跟上。

其实马索尔早己知情安娜腹中孩子依然健在的事情,在出发前沌灵长老将事情的前因后果全都如数告诉了他,并相信只有他能够做到保安娜母子周全。

因为他爱安娜。

沌灵长老如此相信他,对他推心置腹,他怎能辜负沌灵长老的厚望?

马索尔加快脚步跑了上去,“安娜,那边的梨花长得好。”指着梨园南面方向说道。

安娜顺着南面走得轻快,轻松的模样令马索尔不禁摇头又莞尔。

“小嘛小儿郎,背着那书包上学堂……”

秋风吹起花瓣,有的直接从树上吹下来,仿佛满天飞着白色的蝴蝶。

秋风吹起草木,把桔黃的草儿吹起一层细浪……

树林里原本安静得一点声音也没有,自从有了安娜的欢快的歌声,可就不一样了,不仅引来了彩蝶飞鸟,就连小动物都一齐来穿窥探一番。

他们来到高处的一片梨园坪,放眼望去,众山层峦,白云缭绕,灵霄宫就在那飘渺雾里之间,好不神秘。

安娜伸了一个懒腰,齐腰的乌黑长发在风中轻轻舞动,白里透红的皮肤彰显好气色,“天气这么好,空气如此清新,大家居然宁愿躲在房里练功,也不出来透透气,偌大的穆珠峰却只有我们两个人,无聊呀!”

说完转头看马索尔,发现他正出神,一幅心不在焉的模样不像平时的他。

伸手打了一下马索尔的肩膀,“喂,思春啦!”安娜笑问。

马索尔猛然回神,不以为然地说道:“思什么春?”

“不对,你是不是心里有事啊?”安娜单手支起下巴狐疑地问他。

马索尔虽然性格孤僻,但心里一向藏不住事,晴朗还是乌云全写在脸上,即使信息比较微弱,但安娜还是能够看得出来。

马索尔变得有些紧张,支支吾吾地说道:“我、我能有什么事?”“哦,我不就是为了你明天的比赛担忧吗?你都不好好练功。”

安娜指着他的鼻子,说道:“看你撒谎的模样,信你才怪,快老实交代,坦白从宽,抗拒从严,朕先看看情节严不严重,再作定夺。”

马索尔眼神闪烁,情绪复杂,“真没事,交代什么啊?”

安娜一步步朝马索尔逼近,“没事你紧张什么?少唬我了,快说。”

“你别激动,对胎儿不好。”马索尔脱口而出,刚一说出口,便懊悔不己。

安娜惊讶极了,“你、你怎么知道的?”

安娜腹中胎儿仍健康在这事,只有她跟两位长老知道,难道是长老透露给马索尔的。

既然己说出,那就大大方方地承认,马索尔淡淡一笑,说道:“沌灵长老也是为你好,临前他老人家千叮万嘱,交代我千万要保护好你们母子,照顾你的生活起居,我可不能辜负他老人家的期望。”

安娜尴尬地拉了拉长发,说道:“知道这事也用不着如此神秘、心不在焉啊!我又没有危险。”

“谁说没有?赫拉克他己经知道……”马索尔再一次自然条件反射,脱口而出,但又马上住了口,眼神闪烁,顾左右而言他,“好像起风了,我们还是下去吧!”说完便径自走开。

马索尔突然担起赫拉克,安娜十分不解,立即追上,“哎哎哎!继续说啊!别以为这样我就能放过你了。”“时间还早呢!你不说就不说,那咱们去好玩的地方玩吧,有人影也好啊!”

马索尔回头微微一笑,如三月和煦的春风,说道:“有是有,不过,下次吧!”

“哪儿还有什么下次?明天就是最后一场斗法了,不管输赢,我们都得离开这儿了,多好的风景啊,不观光游玩一下,多可惜呀!”说完,安娜加快脚步,越过马索尔朝山下那座房舍跑去。

“安娜,你不能去哪儿?”马索尔看着安娜的小跑的背影喊了过去,但并没有立即追上去,待安娜跑远一些,他这才抬脚跟上。

不稍片刻,他们走出梨园坪,安娜率先来到梨园坪边上的一座牧场。

听到牛羊声,安娜两眼发亮,顾不得提裙便小跑进了牧场。

牧场里有许多牛棚羊棚,干草堆放在其中一间,大大敞开着,牧场周围绿草青青,牛羊四处散漫地走着,鸡鸭“咯咯嘎嘎”地拉长脖子吃饲料吃虫子,一片和谐。

一只兔子蹦蹦跳跳地朝安娜蹦来,安娜见了十分喜欢,抱起它便与它说起话来,“小家伙,你落单啦,小心被大灰狼给吃喽!”

小兔子雪白的绒毛柔软又温暖,安娜轻轻地抚摸小兔子。

这时,牧场棚里最后一间牛棚传来一阵小骚动,似乎有人有交谈,一只牛时不时的发出凄惨的叫声。

安娜朝那最后一间牛棚走去,还未走到目的地,安娜便听见另一间棚子里也有人在交谈,他们神神秘秘的模样,音调压得很低。

那不是牛棚,是供牧场主人或工人休息的地方。

由于好奇心的驱使,安娜决定一探究竟。

当她来到离休息室最近的墙角时,只见里面有两位男子在说话,脸朝外的男子留有八字胡,皮肤黝黑,身上穿着粗布衣,一脸的忧愁。

还有一位男子背对着安娜跟八字胡男子说着什么,他的背影令她感到十分地熟悉。

直觉告诉安娜这两个人有问题,她赶忙将自己藏了起来,探出半个脑袋,竖起耳朵,一探究竟。

“真的要这么做吗?”脸朝外的男人愁眉苦脸地说。

背对着安娜的男子顿了顿,似乎有些犹豫,“还有选择吗?”“这胎根本就是祸害,不能要。”说完转身在空房子里踱起步来。

安娜一看那男人的脸,不禁大吃一惊,那人竟是赫拉克。

“孩他爸怎么到牧场来了?这家伙不会是怕明日之战输给朕,所以就偷偷地来做手脚吧!”安娜心里清楚赫拉克定然不会做那么卑鄙无耻的事情,可嘴上就是不饶人。“谁的胎不能要?”安娜有些好奇,到底是哪个妹子跟她一样孕育造人呢?

“可这必竟是一条生命,安娜很爱它,她若是知道了,会杀了我的。”男人的五官纠结地挤在了一起。

躲在屋外角落的安娜一听,心里“咯噔”一下,心跳漏掉一拍,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,注视赫拉克。

原来赫拉克口中的祸害就是她腹中的胎儿,他知道了这事,并且选择了不要。别人都知道那是一条生命,不能随意牺牲,而他身为孩的亲生父亲,竟然做出如此残忍、牲畜不如的事情来,她真是越来越不懂他了。

一时之间,安娜的世界瞬间变得昏天地暗,脑中乍雷,如遭电击似的怔在原地。

赫拉克叹了一口气,仰首无语,像是做了个痛苦的决定,最后把心一橫说道:“它确实是一条生命,可不牺牲它怎能保全大局?我们明明知道他是祸害,还要眼睁睁地看着它出世,那不是仁慈,是残忍。”

粗布衣男子悲伤地哭了出来,“你说得对,我知道该怎么做了?”

赫拉克从口袋里拿出一小包东西,打开给粗布露出一把白色粉末,给男子看了一眼,“这是落胎药,你将它融水送去,让它服下,小东西一出来必须要连同胎盘一同火化,杜绝传染。”

安娜的腿一软,脸色苍白,浑身无力,踉踉跄跄地往牧场外走去,马索尔脸色一沉,连忙上前抱住了她,搀扶着她,慢慢地回了房。

回房后,安娜将门紧锁,不允许任何人进入,自己则像一只鸵鸟似的,一头钻进被子里,哭得天昏地暗的。

他不要她,也不要他们的孩子了,到底是为什么?难道是因为那个七赤煞星的传说?

“呜呜……还武林盟主呢!还天神呢!居然相信这种无稽之谈。”安娜一边捶打着床榻,一边哭喊着,接着突然坐了起来,头上几乎要冒火,“想让我落胎,门都没有,这孩子是我一个人的,跟你有半毛关系?赫拉克,你等着吧,明天看我怎么能拾你……”

叩叩叩……

门外有人敲门,“女魔王好,我们白童圣人听说你没吃晚饭,于是便是命我前来给你送点心。您开开门,让我进去吧!”

安娜抹了抹脸上的泪水,眼神一凝,提高了警惕,“什么点心?”

“是白糖糕,刚出炉的,又甜又香,可好吃了,不信你吃吃看。”门外的男声再次响起。

安娜想了想,还是起身走了过去,打开门,见一个梳着流星髻的美丽女子手托一个托盘,笑咪咪地看着安娜。

安娜看了看托盘里的白糖糕,伸手抓起一块,这一抓过于酥脆的白糖糕顿时散开,碎在桌上,成了粉沫。

白色粉沫,这四个大字,与独有的模样,让安娜绝望、绝望……

突然,安娜抬手打翻了美丽女子的托盘,“什么嘛?做得这么烂,谁能吃得下?”说完气乎乎地关上了门。

美丽女子莫名其妙地站在原地,不知所措……

马索尔走了过来,替她捡起了托盘交于她手上,安慰了她几句,见她离开后,露出了淡淡的笑脸。

安娜痛心疾首极了,痛得她不能呼吸。

哭完后,安娜做好决定,明天她会毫不犹豫地对赫拉克痛下狠招,绝不留情,为了安曼的百姓,也为了她的孩子。

“安娜,你还好吗?开门让我看看你吧。”马索尔一直守在门外,一颗心揪得高高的,既担心又愧疚。

“我没事了,刚才只是在牧场里看到一只母猪生完猪宝宝后死掉了,所以非常伤心,现在我好多了,你回去吧!我要休息了。”关着门,安娜从里面喊了出来。

看来如沌灵长老所料,马索尔总算能松一口气了,“哦,那你好好休息,我先回去了。”说完后才放心地离开。

牧场里。

“小伙子,你帮我喂它吧,我实在是不忍心。”粗布衣牧工*在一只奄奄一息的母猪旁,难过得都要哭了。

赫拉克一脸汗颜,无语极了。给一只猪喂落胎药,这哪是他干的事?可不帮他又好像不近人情,太令人尴尬了。“你老婆安娜呢?让她来喂不行吗?”

“让她来,不仅我会遭殃,母猪小猪可能都有危险的,这都怪我,干嘛带母猪进那片沼泽散步,结果肚子里面感染了病毒。求你了,帮帮我吧!”

眼看无法推辞,赫拉克只好硬着头皮接下了任务请求,接过男人己经融在水里的水杯,朝地上那只母猪走去……

猪棚里传出撕心裂肺的猪叫声,当五只小猪落出母体,一动不动地躺在猪妈妈身边时,赫拉克觉得自己特别像一个侩子手。

粗布衣牧工戴上手套,将五只小猪软绵绵的尸体,小心翼翼地装进了一个木箱子里,再拿到空地上,一把火给烧成了灰。(未完待续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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