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亮光？”

樊渤微微凝眉，过了半响，笑道：“该不会是那对情侣到楼里幽会去了吧！”

“胡说什么呢！”

姬灵芸脸颊泛红，对樊渤翻了白眼后，没好气的说，“老宿舍楼都荒废了那么长时间，阴森恐怖什么的就不说了，里面肯定又潮湿，又破烂，又脏的很，没准还有老鼠蟑螂什么的，那个女生愿意去那种地方约会呀！”

“哟！姬大美女这么清楚，你进去过？”樊渤开玩笑的说。

“可能吗？”

姬灵芸翻了个白眼，继续说，“我们班的两个同学在上星期进去过，结果刚上二楼就吓的跑了出来，说好像看见了什么白影，反正现在有一个还跟床上躺着呢！估计那股劲还没缓过去。”

“多了小樊，你说老宿舍楼里真有鬼吗？还是说有人假借闹鬼之名杀人？”

是不是真的有鬼，杨欣蕊不清楚，但她只相信樊渤嘴里说出来的。

“不知道。”

樊渤摇了摇头，沉吟片刻说，“其实也不排除有人假借闹鬼而装神弄鬼，如果是真的话，这人是学校内部人员。”

姬灵芸当即反驳道：“别逗了，我才不信什么人作案，那你说他为什么专挑处女下手？为什么所有的死者都没有一丝血液？既然是人，为什么这五年来他没再继续作案？”

“我不警察，别问我。”

对于姬灵芸的质问，樊渤唯有一击白眼怼回去，但接着还是说出了自己的一点猜测，“首先，你说遇害的都是处女？我不这么认为，处不处只有法医知道，警方也不可能大嘴巴，倒出去给人说死者是处女。至于死者没有血液这一点，那么我想问了，有人告诉你死者遇害的地点吗？三十一个人就一定都是死在老宿舍楼的吗？那么她们的共同点是什么？都是女学生？这还不好推论，那作案的一定是男人咯。当然，你要说他为什么这五年没犯案，也许他已经老死了，也许他已经离开了。”

其实在樊渤看来，这件事人为作案的可能性很大。

因为如果是恶鬼的话，可以想象，为了吃三十一个人，他至于花上几十年的时间吗？

不符合逻辑。

而且，鬼可是不喝血的。

难道是僵尸或者吸血鬼？

随便拉一个出来都能让南阆市变成炼狱，同样的道理，花几十年干这种蠢事，太磨叽，太浪费时间了。

所以，在不了解真实案情，基于两个女人玄乎乎的讲故事，反正唯一得出的结果就是，应该是人为作案。

也许，凶手是心里扭曲，控制不住杀人的欲.望才频频作案。

也许，凶手就像吸血鬼一样，对鲜血有着某种特别的渴望。

“那么，你怎么解释我同学进去后看见的东西？”姬灵芸硬着脖子问，显然对樊渤的一番解释很不服气。

樊渤并没有正面回答，而是笑了笑，说了句答飞所问的话，“你真的相信这个世界有鬼吗？”

“信啊，我怎么不信。”姬灵芸不假思索的答道。

跟着，又继续说，“事实上，我们宿舍就有一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