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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百六十三章 豪雨成灾

南宫长云利刃刺穿任好物的眉心,他瞬间咕咚一声,摔跤倒在地上。

修真者如果在修为相似的时候,或者更高的境界,就能够发现别人也是修真者,从身上的灵气波动,洋溢着浓厚法力辉光,都能够看出来谁修真了,谁没修真,以及境界或高或低,看得一清二楚。

可任好物不但境界比南宫长云低太多,所以他发现不了这个真正的修真者,因而在前期装作若无其事的观察四周,看看有没有修真者存在,观察了很长时间也没有任何发现。

所以就歇斯底里大发作起来。

刚好南宫长云一番揭露他根底的话刚说出来,他立马认为对方也不过是逞一时口舌之快,想到自己作为修真者在如此无敌的情况下,杀他不就是出手间的事情嘛。

必定能够一举成擒,挥叉即杀!

两人就大战起来,任好物手持三刺叉,带着环佩,抖动起来哗哗直响,显得威风凛凛,昂扬张狂。

没想到南宫长云竟然也是修真者,修为远超他的预料,因此他就根本看不清对方的境界,刚准备发作的任老贼,心气立刻下跌大半,想死的心都有了。

南宫长云立刻三两下打斗,剑芒飞驰,任好物马上抵挡不住他的攻击,手忙脚乱起来,转眼间一剑刺中眉心。

在任好物将要咽气的时候,揪住他的脖领,拿出记忆晶石,驿站里里长说的一切都清清楚楚显现出来,从侧面反映出任家在处理南宫的家财产上,所营私舞弊,勾结官场无恶不作,侵吞财产的无耻行为。

任好物听着里长的叙说,知道大势已去,终于无奈的咽下最后一口气,魂归天界。

围观的众人一片哗然,都是普通的民众,想起来南宫长云父母在世时给邻里的帮助,都是山村百姓,谁家遇到困难了,谁就说句话,都或多或少能从南宫家里得到有效的资助。

谁能想到,好人不长命,祸害活千年。

今天,在任家听到让人惊讶的事,感到真是颠倒人生,太无耻了!

南宫长云也不顾别人在一边唏嘘长叹,既然要下手灭杀任家,那就顾不得其他,回头向任无咎父子走来。

原来任伯阳还非常嚣张,这次看见南宫长云也是一个高级修真者,他气焰立刻消停下去,看到对面凌厉的目光,立刻闪躲着不敢对视,南宫长云鄙弃的撇撇嘴,就这样的狗奴才,竟然敢飞扬跋扈?!

他不但享用南宫家的财产,还盘剥百姓利益,完全不把自己当作修真者一员来看待,就像市井街痞一样,架鸡走狗,从街道上走过去,鸡飞狗跳,扬起一路烟尘。

南宫长云就没有搭理任伯阳,而是一把薅住任无咎的衣领,咬牙切齿地说:

“任无咎,对于你们家族所做的事情,你还有什么话可说,你不是非常嚣张吗,你不是非常张扬吗?这时候倒是来说说你的底气是从哪里来的,是怎么将我父母给暗害了?!”

任无咎刚被解开封印,马上跳起来,拿出飞剑向南宫长云劈来。

“歘!”“歘!”“歘!”

连劈三剑,都被你南宫长云躲过,又运大力一剑向着他力劈过来,南宫长云躲也不躲,伸手就是一剑格挡。

只听:

“咔嚓!”

任无咎的剑芒被遮挡的黯然无光,飞剑当啷一声,也斩成两截,剑尖叮铃掉落在地。

飞剑就像木棍似的,受不了一个格挡。

众人无不既兴奋又紧张的观望,刚看到惊心动魄地打斗场面,都觉得简直刺激得不行。

南宫长云嗤笑道:

“就凭你的武器,就凭你的本事,也就到此为止了,你还想杀我?我也不是低看你,让你父子两人齐上阵也不过如此,说吧,冬季过后又到了夏季,你是怎么放水害了我父母?!”

任无咎不想束手就擒,拿着手中半截飞剑,直接顶在自己脖子上,威胁道:

“识相的放我儿子走,我留下来,要杀要剐随你得便,我任你处置!”

南宫长云还没见过这样的人,既好气又好笑,戏谑地说:

“只把你儿子放走,其他人你不管了?既然如此,我就先杀了你的妻子和母亲,咱两个好好说道说道,你是怎么暗害我父母的?”

任无咎以为南宫长云到底年轻,虽然说起话来,三几个人恐怕也抵挡不住他的口才,但自己也不认为他的能力有多高,毕竟论起在社会上摸爬滚打的经验,南宫长云拍马也比不上。

有些经验必须依靠时间来积累,有些经验是必须要依靠自己灵光乍现,才能体现出来。说白了,就是有慧根。

他不认为南宫长云有慧根,也就一个走了狗屎运穷小子,哪里能和他任无咎比得上?

既然两者都不具备,还怕他何来?

所以,刚一听到这里,马上就赞同道:

“我同意你的意见,只要能放他们走,我就告诉你是怎么害死你父母的,为了表示诚意,我把半截飞剑也交给你,这样总行了吧?”

南宫长云“哗啦”,亮出飞剑,照着任伯阳的另一个耳朵,“咔嚓”一声,耳轮就滚落在地。

任无咎马上就傻眼了。

他怎么也没有想到,南宫长云说动手就动手,手法太快,让自己都没有一点准备,防不胜防,电石火光间,一切都晚了。

任无咎目眦尽裂,冲上前就要跟南宫长云拼命,嘴里喝道:

“南宫长云,你个无耻小人,虽然你嘴里满口仁义道德,可实际呢?既然你不仁,休怪我不义,我咬舌自断说话的方式,想知道怎么……”

刚说到这里,只见一道剑芒,从南宫长云手里发起,直刺任伯阳的右胸。

眨眼即至,话还没有说完,就见任伯阳血如利箭般飚射出来,鲜血细微如丝,溅射到地上。

“滋滋滋!”

地上转眼间,积聚了一滩血液。

南宫长云哈哈纵声狂野地一笑,马上阴沉道:

“早跟你说,不要跟我耍花花肠子,你偏不听。这叫不经一事,不长一智。听好了,不要动歪脑筋,你就不是个事儿,不要自以为聪明,想把别人玩得团团转,如果不信的话,你尽可试试!”

任无咎恼怒道:

“你太不论理了,这样下去,谁敢跟你交往,你把别人卖了,人家还说你好!”

南宫长云鼓掌道:

“哎呀,真不简单,终于明白我长云也不是很好糊弄的嘛,早明白过来,任伯阳也不会遭这么多罪,现在把心态放平,不要再出幺蛾子,快点说!”

任无咎这才知道遇到不能企及的高手,再也不敢打歪脑筋,一五一十的讲述陷害南宫长云父母的经过:

“经过喝酒的事情后,我爹越想心里越不是味道,就和我商量,怎么能够把你父害死,留下你母亲,时间过得很快,转眼来到第二年夏天。”

这时候边上有人窃窃私语,口中说道:

“我知道为什么要任家非害死长云他爹,因为任好物老贼他心中一直想霸占,长云的母亲,他看着长云的母亲长得入眼,这个该死的老东西,早就该一道炸雷把他劈死!”

南宫长云听到这话,心中暗恨,不动声色地压下了怒气,心想,等到时候老账新账一起算,跑不了他!

继续听任无咎的叙说:

“到夏季雨水多,但怎么让雨水灌到你家里,让我们犯了难,有一天我在家里喝闷酒,因为这件事情早晚要解决,害人的事赶早不赶晚。

“正在我喝得醉熏熏的时候,村里一个叫狗剩的过来找我有事,看见我自己一个人喝闷酒,满脸阴沉之色,就问我是咋回事,我就说没事。

“过一阵子,他看我还是心事重重,说起话来总是前言不搭后语,他就又问我到底是有啥事,只管说来,他可以一力保证帮忙,无奈我就把想弄死你父亲的事和他说了。

“狗剩说事情很好解决啊,夏季暴雨多,山上积水汪洋倾泻直下,不如让水流改道,把洪流聚集到一起,形成汪洋飞泄,直接落到你家。

“我父亲就在夜里动手开挖,改变水路,就这样一切成功,单等暴雨下来,那天忽然天气突变,多年来没有见过的倾盆大雨落下,刚好你母亲抱着你外出,我们就等着老天爷把雨水下得更大些。

“可能冥冥之中注定,一切不会按照人的意志来进行,你妈外出,忽然抱着你浇着雨水回来了。”

南宫长云能够想到,他父母情深,邻里都能帮助,何况大雨如注的时候,多年不见的豪雨会造成灾害,哪怕淋雨也要回家照看家里的物事,帮助父亲处理家务。

他问道:

“后来怎么样了?”

不是为了问清楚自己的小命如何得脱,南宫长云想问清楚事情的发展的缘由。

因为现在事情发展到这里,他需要知道他是怎么逃出来的,免遭大灾难。

任无咎鼓动腮帮子,说得非常兴奋,完全没有看到南宫长云阴沉的脸色,只管意气风发地说:

“后来雨水从后山奔涌而下,水已没胸,人在水里都行动不便,你母亲赶紧找个箩筐把你放进去,你漂走了,而他们却再也没有出来,房倒屋塌。”(未完待续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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